一个北大的优秀学生,一个成绩优异的乖孩子,在别人的眼中,这样的人生已经很成功了,大家无法理解吴谢宇的心理,认为吴谢宇只是为自己在开脱。我们之所以不理解,完全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和吴谢宇处在相同的环境中,他从小到大所接受的环境教育,让吴谢宇的心中想法和我们大不相同。
他的作案动机是挺简单的,据他而言,他只是为了要让自己的母亲解脱,所以用哑铃砸死了母亲。说是为了让母亲解脱,何尝不是也为了让自己解脱?我们在整个案子的发生过程中,可以看的出来,吴谢宇不仅拥有着严谨的逻辑,而且做事谨慎,基本没有疏漏的地方,所有人都没有发现,母亲早就已经死了,只是认为母亲陪着他一起出国了。
这么聪明的一个人,怎么就会想不开?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。吴谢宇是一个非常有自己主见的人,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能够被操控的人,做事有着自己完整的规划,从来都不用让大家担心。大学的生活让吴谢宇变得很压抑,没有能够交流的朋友,他一直都是最优秀的人,从小到大都是尖子生的人物,越优秀的人却越孤独。
吴谢宇的父亲是初中去世的,自打父亲去世之后,他就意识到自己是母亲的牵挂。他曾经也有积极向上的时候,一直在计划着带母亲旅游,想要挣很多钱,让母亲能够安享晚年,母亲却一直不能开心。吴谢宇或许把自己的母亲放在自己的第一位,她想要让母亲解脱,想要让母亲不要再那么难过,其实他的这种想法确实是解脱的一种办法。这种心里仍然是大多数人都没有办法接受的,包括我,我认为如果真的想要解脱,那也应该让母亲找到人生的另一价值,而不是两个人一起去死,每个人的生活都不容易,何必如此偏激。
北大学子吴谢宇弑母案在福州中院开庭,检方指控吴谢宇涉嫌犯故意杀人罪、诈骗罪、买卖身份证件罪。
在法庭上,吴谢宇对检方指控供认不讳。吴谢宇供述称,他想帮母亲“解脱”,作案方式是用哑铃砸母亲的后脑及头面部。
吴谢宇称,自己本想杀害母亲后自杀,但作案后因恐惧放弃自杀。杀母后,吴谢宇谎称母亲出国陪同他交流学习,骗取亲友钱款共计144万元。
12月28日,著名犯罪心理学专家、中国公安大学教授李玫瑾根据警方公布的信息及媒体采访的资料,详细分析了吴谢宇弑母的犯罪心理。
李玫瑾认为,吴谢宇较真实的动机是渴望出国,为筹钱而杀母。吴谢宇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,他的内心没有灵魂,他太现实,现实到突破人性底线,现实到没有信仰。
李玫瑾分析说,吴谢宇是讨好型人格,但讨好别人很心累。吴谢宇很聪明,也很有野心,当他GRE(美国研究生入学考试)进入全球TOP名时,出国成为他主要目标。
吴谢宇的家庭并不富裕,他母亲无法提供出国留学费用,而他母亲又不允许他去借钱,他的人格决定了他连他母亲这一关都过不了。
李玫瑾说“他如果说出自己的愿望和要求出国留学需要钱,需要向人借......哪怕与母亲争吵,都不会发生这样的结果。”
吴谢宇母亲古板传统,坚守自己信念,她的坚守与儿子的渴望不可能融合。吴谢宇出国不可能带上母亲,只有杀了母亲才能筹到钱。但由于涉世未深,他万万想不到,出国手续很复杂,杀了人,也骗到了钱,但却走不成了!
李玫瑾表示,吴谢宇的作案手段很技术男,但对社会的复杂一无所知,导致最终无路可走。
教会孩子热爱学习更要热爱生活
陶行知说“从生活与教育的关系上说,是生活决定教育。”人类一切活动都是为了改善生活,教育的终极目标是让孩子有能力创造和享受幸福生活,而不是为了学习,更不是为了考试。
在当今的中国,“溥仪式”孩子很多很多,小学生不会剥虾,中学生不会洗衣,大学生不会做饭。孩子们被父母和祖父母包围着,保护着,什么也不需要做,只需要学习就行。
结果,许多孩子除了学习,什么都不会,而一些孩子是学习没搞好,生活能力也完全丧失了,甚至连爱的能力都没有了。
培养孩子的能力和素质,最有效的办法是教育生活化,孩子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,会潜移默化被影响和改变。
生活教育是真正的素质教育,素质教育存在于孩子的一呼一吸之间,一餐一饮之中。孩子只有懂得生活,才会真正热爱生活。
教会孩子学习重要生命更重要
生命教育是孩子人生的必修课,让孩子感悟到生命的有限性、唯一性,从而思考个体生命的存在价值,并在人生实践中实现其生命价值。死亡是人生绕不开的话题,不明白死亡,就不懂得生命的价值和珍贵。
在生活中,教会孩子尊重、热爱生命,正确理解困难、挫折和死亡,才不会钻牛角尖,不会干自杀、自残或杀人的傻事。
一份心理咨询数据显示,青少年自杀的主要原因是学习。在“唯分数论”的教育体制下,家长和老师将所有时间和精力都聚焦在与孩子成绩相关的事情上,生命和安全教育严重缺失。
还有一些孩子,为了一点小利不择手段,或因为其他的原因,残忍杀害同学亲友,甚至手刃自己的父母,触目惊心,1994年的清华投毒案、1997年的北大投毒案,2013年的复旦投毒案,高考状元因相貌自卑杀人,北大发生过多起弑母案,吴谢宇是最近的弑母作案者。
作为父母,应该在生活中应不断引导、启发孩子,无论成功还是失败,贫穷还是富有,都要悦纳自己,勇敢面对困难和现实。
父母要让孩子在感受成功、快乐等人生正面意义和价值的,也有机会感受和体验人生挫折、痛苦、疾病等负面意义和价值,帮助孩子丰富生命的意义。
我们都知道,北大学子吴谢宇弑母案已经发生过去很久了,而这个时间最近开庭了,大家对他的杀人动机还是非常的好奇的。正如他本人所讲述的那样,他觉得自己杀害自己的母亲为了就是能够让自己的母亲得到解脱。
一、吴谢宇的认知很可能早已出现了问题。很可能吴谢宇的认知早已出现了问题,他长期处在这样的原生家庭下面心里早就非常的扭曲了,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以及他觉得自己伤害自己的母亲是为了帮助母亲,是为了帮助她解脱痛苦,这种说法也真的是让人感觉到有些惊奇的。
二、通过这个事件让我们看到原生家庭对一个孩子的影响是非常的大的。通过这个案件,也不禁让我们来探讨一下,原生家庭对于一个孩子的成长该有多么重要。我们也都知道,吴谢宇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,他的父母早早就离婚了,所以缺少父爱的他心理上肯定会有些残缺。以及他长期处在母亲的高压管制之下,所以心中的那份恶魔早已长大了。
三、通过这个案件也让我们知道,我们一定要更加关注孩子的心理问题,而并不只是成绩。他的杀人动机其实也并不重要了,而我们需要讨论的就是一个孩子,如果他的原生家庭非常的幸福的话,那么这个孩子的心理将会是非常健康的,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案件发生的。这个案件也让我们引以为戒,要关注孩子的心理健康发展,而并不是一味的只关注他的学习成绩。
综上,我们可以发现,吴谢弑母母案已经开庭了,他的杀人动机是人们非常好奇的。对此,你有什么其他的看法?可以在评论区里说一下,大家一起来讨论一下。
随着吴谢宇弑母案正式进入庭审阶段,有关这起惨绝人寰的弑母悲剧案进入媒体舆论视线。具体的“出事表”2016年2月14日,警方发现谢天琴(吴谢宇母亲)被人杀死在教职工宿舍;经侦查发现,案发于2015年7月11日,与此,吴谢宇正式被列为有重大作案嫌疑者,此后三年多,吴谢宇一直逃亡,并销声匿迹,直到2019年4月21日,在重庆机场落网。
要知道,从吴谢宇被列为有重大作案嫌疑者开始,有关案情的各种传闻就已经开始发酵,直到吴谢宇正式被批捕,弑母悲剧背后的原生家庭之恶才进入后舆论阶段,在没有正式庭审之前,所有关于案情的信息增量也多是基于知情人的透露,这在一定程度上势必会造成信息传递上的“失真”。
,要想将前舆论阶段的揣测和后舆论阶段的定性进行统一,就必须要依赖庭审层面的以正视听。并且,从吴谢宇落网到他正式直面庭审所经历的较长舆论空白期来看,也能说明案情并非只是“故事汇”描摹的原生家庭之恶那么简单,很可能另有隐情的存在。
在一定程度上,弑母行为不仅只是法理层面上的不可饶恕,在道德层面也是泯灭人性的行为。所以即便是知情人对案情信息的边缘性释放,也会触发舆论的汹涌发酵。说到底,在弑母吴谢宇的底色里,他既是大逆不道,却也悲凄无限。
很多人说,吴谢宇是个狠角色,竟然能对自己的母亲下手。可事实上,他要是真的强大,就不至于以解决母亲的方式去释放内心的苦闷。甚至,在很大程度上,他也可称得上是幸运的,毕竟能考上北大的人,也可算得上“天选之子”。
只可惜,从吴谢宇决定弑母的那一刻起,就意味着他令人艳羡的人生开始走向反面,并且基于他北大学子的身份,弑母的行为也激起人们对教育的再思考,所以就吴谢宇案的审理来讲,判决结果虽然值得期待,媒体舆论层面可能更想知道悲剧的源起及案子后续可能的走势。
从某种意义上讲,人们最想知道吴谢宇的弑母动机,并且是从他嘴里讲出来才好,而非是心理专家解构的结果。因为,作为人的尺度来讲,弑亲的行为肯定不是理性的操作,在很大程度上应该算是人性异化的结果,也就是弑亲行动那段时期,吴谢宇本身属于自我失控的状态。
不少论断将吴谢宇的弑母动机归结为“逃离母亲”的逻辑,也就是原生家庭之恶是主要的推动力。类似的分析肯定是有道理的,但也只限于分析层面的交流和解构,但凡将其过分的夸大和传播,就容易将原生家庭之恶推向不可原谅的境地。
可事实上,作为个体来讲,是不太可能选择家人的,只能是被选择的命运,这种情况下,就要更为理性的看待自己的命运,而非把所有的不幸都归结到原生家庭头上。所以更为积极的人生态度是即便没有完美的人生,也要尽可能追逐完整的自己。
,吴谢宇的家属在面对他时最终选择原谅,并且希望判决能轻一些,也就是最大限度地免除死刑,这就在于朴素的亲缘关系里,慈悲胜于一切。他(她)们知道谢天琴命苦,也知道吴谢宇大逆不道。他(她)们更想留下吴谢宇,让悲伤不至于逆流成河。
,就吴谢宇来讲,一定程度上已经“社死”,他除却要面对周遭的道德审视,更要背负一生的良心折磨。对于良心折磨来讲,可能有很多人不太认同,因为吴谢宇在逃亡的过程中,无论是生活场景,还是工作场景,都相对氛围欢乐,这跟所谓的良心折磨好像不太搭调。
只是,这里更强调的是他隐藏于心底的悲凉,因为就算再怎么罪大恶极的人,都不可能面对自己的母亲时没有丝毫的变化。这些也只是隐秘的存在,也只是基于悲剧本身考量的存在,因为回到媒体舆论的视野里,人们更期待弑母者被重判。
与此,弑母悲剧之所以能触发广泛探讨,就在于它本身的破坏力是双向的既包含对私域亲缘构建的冲击,也涉及对公域安危底线的触碰。但从媒体舆论审视的侧重来看,道德审判的认识更强劲儿一些,而法理层面的惩治始终没有具体的探讨展开。
这就在于衡量吴谢宇弑母案本身就是相对复杂的过程。吴谢宇本来是标准意义上的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也是谢天琴活着的最大支撑,“这一切”也只是悲苦汤水里的香菜叶,闻起来美好,吃起来未必香。所以,对于孩子的教育来讲,还是要多重一些感受,少攀比一些成绩为好。
不得不承认,拨开吴谢宇弑母的具体是非,整体上去衡量案情时,吴谢宇的可恨和可悲永远是捆绑在一起的。因为这里面不只是他自己的悲剧,也不只是他母亲谢天琴的悲剧,而是作为他(她)们母子在经历生活的困苦之后,彻底被生活之苦淹没,直至迎来反噬的杀生之祸。
因为吴谢宇活得太“有用”了,在吴谢宇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中,“侵入式的母爱”让吴谢宇迫不得已一切要从有用和实用出发,过度的注重自己的成绩,排名和名誉。
在这个过程中,吴谢宇放弃了童真,丢掉了少年的顽劣,放弃了一切的业余爱好,为了学习而学习,为了成绩而学习,在吴谢宇的母亲和吴谢宇看来,唯有成绩是硬通货,唯有排名才是最重要的。
正因为追求一种至极的“有用”,吴谢宇感觉压力越来越大,正所谓多则惑,他无法用自己多年来积攒的少得可怜的“无用”素养来排遣和释放自己的压力,他感觉自己奋斗多年的所谓“希望”和“梦想”,已经变得没有任何意思。
于是他彻底绝望了,用弑母来结束那位曾经带给自己巨大压力的母亲,也给自己一个了断,也给自己的人生一个了断,惨剧就这样发生了。